#青春是義無反顧,就保持這樣
願你的舞步,輕盈如光。
以你的前方為我的引導,這條直線毫無雜質,以你的遠望成為我的念想,順理成章。
「脆樂團」用歌聲點出了在愛之間,突然綻放的勇氣與孤注拋擲,瞬間滿溢落地的都是愛,用愛一路奔馳不會辛苦。
這便是青春獨有的動能,讓時間轉能成為賭注,賭上一路上相依相扶,賭上50%庸碌,結局不見得荒涼。社會化的路途上跌跌撞撞,總會磕碰受傷,要是丟開手哭泣之後,還可以一起笑著擁抱,路途就一點都不難。
這首「愛呀愛呀愛」就是給你的溫暖支撐,就算不敵世界,在我這裡,我只心疼你辛苦。
青春是義無反顧,就保持這樣。
願我們的舞步,永遠輕盈如光。
寫得好棒!謝謝你❤️🩹
套在什麼情況都可以讓人感受溫暖的支持,「庸俗救星」的救星兩個字,在這首歌裡,恆溫閃亮。
主唱一次一次試探問著「你在哪裡?我去找你」這句話聽了就讓人放心。不論在深淵在陸地在虛耗在看風景,我都願意過去。一層一層疊起微弱動靜,心臟起伏著響應,我去了,你還在。
她給出了希望。
「你在哪裡?我去找你」因為要來,所以讓人開始等待。讓人有孔隙調整嘆息,把思緒瀝乾,瀝輕。套在什麼情況都可以讓人感受溫暖的支持,「庸俗救星」的救星兩個字,在這首歌裡,恆溫閃亮。
暗暗的天氣,也許沒有人注意,也許等了太久沒有信號,深怕飛不過這一團迷霧,我在想如果那陣子,我們都勇敢一點就好了,這首歌就是給你起飛的信號。
重聽N次,信號無礙,不減光亮。
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一直都喜歡原民母語創作,以前因為工作的關係近距離接觸了曉君、家家、昊恩,我一個臭白浪台女,居然開始能夠理解這些人生之俱來的喜感還有豪無來由的笑點,引爆持續力可以一整個月,直到某天突然又可以在午夜夢迴接起來,然後繼續笑下去。
當然,人生不是只有笑聲就足夠,笑聲可以稍微填補困惑時的空白,但是在創作上錙銖必較絞盡腦汁,就必須有點那個嚴肅了。
不過聽著聽著,我還是笑了出來,變奏之後母語加入的『O Amis kako tamdaw 我是阿美族人』,根本就在北投歡唱那卡西!然後那麼故意的歡呼,那種故意基本像是宣示,基本是靈魂升揚出去,也根本透露人生應該如何來去,應該用蛙式還是自由式遊向終點。
當你唱到「 別遺棄我們的文化、別遺棄我們的歌、別遺棄我們的語言」,其實已經站上了保衛陣線,跟著其他母語創作者一同變成Avenger了。也許獎項不能埋沒你們,也許可添點光,阿仍仍把古調戴上世界之冠後,激起好多新光芒,你們的音樂配戴上的能量,絕對貨真價實,沒有話講。
確實很優秀餒。
從發表的曲目一首一首聽來,感覺到Claudia的微型成長,力量似強不韌,舉手生姿投足曖昧,又好像生澀的女體蔓延出熟成風味,注意,還只是蔓延,尚未固化成形。
好熱鬧的爵士編曲,在一片民謠反諷失落創作頻率之內,讓聽覺迅速恢復生機,受到了刺激。一動一靜千般模樣,停頓點的變奏讓得與失成為立體圖面,動作一快就蒸發。
蒸發的那些思緒,別徒勞去抓吧。
能不能夠放手流浪,棄之破損的家?是個哲學問題,在聆聽『空空』之時,自在無恙四個字飛來遁去,在眼裡,在心裡,在歌聲裡,想要,卻又不可心安理得。
一首這樣歌曲可以點開一個序幕作為期待,我期待Claudia的下一個音樂敘事軌跡,也許還存在大千世界裡,對阿,有幸的話,終究可以豁然開朗。
聽著「一種心情」我想著joy division。
總是要垂直的跳躍才能在落地得時候感覺出,同陣營的喜悅。
這無非是一種禮貌,如果你也在這場裡面,而且失眠了一整個夏天,
有點甜,有點澀谷漆,不妨礙在黑夜中持續的失眠。
聽著「我失眠了一整個夏天」,亢奮裡面其實沒有過盛的體力,也無嘶吼耗盡,反而讓呼吸找到穩定,說低不低的狀態,有著說無可說的一種心情。
漩渦般的過場像繞不出去的境,迎面再來一次軟糯緩慢的思考,原來也是一無所有,是不是有點少年藍了?這藍,是一絲低明度的藍,熄滅的時候天才剛亮,所有的一切敵不過手指縫裡的匆匆劃過,如果天亮了,還可以反覆讓你離去再回來。
------手指練銀槍2024
今天手指練銀槍討論的作品是:年少的我們永遠輕狂(Crispy脆樂團) 這個下午萬分感激,原來還有一首歌讓我可以記得奮不顧身的我自己,一抹曾經熾熱的燼碎,看的暈眩神迷。 年少的臉龐談什麼都是希望,說什麼都是朝陽。青春裡不計代價的奮不顧身,是在受傷與癒合之間紀錄的序與跋,在背光之處,請閱讀我們自己撰寫的一首詩一本書,再看一次,當初那麼堅持,那麼適當的逞強。 「年少的我們永遠輕狂」,不只是對過去的閃憶,更是一種奮慨的證詞,證明我們曾經如此不懼地投入過某段愛情、某個夢、某個看似遙不可及的未來。而「萬分感激,曾經是我和你」,這一語輕輕落下,淡出如暮色中緩緩關緊的窗,帶著釋懷與情意,映照出一種屬於成長的靜默。 理解了,不是所有愛都要有結局,能成為彼此生命裡一段炙熱的痕跡,一生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