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y Rotten》描繪了一個在孤獨中逐漸腐朽的角色,她在絕望與麻木之間心智當機斷線, 被逝去的關係所糾纏, 囚禁於黑暗苦痛的自省循環中。 當悲愴的主角駐守在逝者遺留的痕跡中,這首歌曲鋪展開來——曾經熟悉的家宅景像如今化作縈繞不散的幽冥之地。在周遭生命景象的殘酷漠然中,主角以自我腐朽作為獻祭儀式:習慣、棲息、自我認同,都在逐漸崩壞中重構異化。這個過程令人聯想到後生物適應機制:肉體作為抗爭的場域,正演化成某種不祥的新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