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總是沉默不語。
在每個紮實亦或鬆散的現在
每個夢與現實融化的無數交界
甘甜,苦辣,旋即酸敗的意識洪流裡
人們熱鬧地拓荒開墾
慢慢變得少言少語
在最趨近於溫順的同時
於熱鬧中離開
在這同時我們說話。發出聲音
擺弄扭曲肢體舌頭
「紀錄。」我們說
每一瞬間都是歷史,無窮地
紀錄直到灰飛煙滅
我知道的,燃燒與
燬盡。那樣子的
事實。
描述的同時正在被描述
所有前後沾染色彩
同一群影響著同一群
面對同一位沉默的母親
我們是一夥的
宇宙是一夥的
深刻地瞭解到不可能離開後,
寫一些信
致那些被捏造的我們
熟讀後被燃燒或保存
或被鑑定、維護、束之高閣
也成就一
然後繼續沉默不語,
如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