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首歌像是一場靜默的災難,悲傷不以哭喊呈現,而是以節奏的緊繃與弓弦的撕裂延展出來。
鋼琴在暗流中建立秩序,如一種徒勞的理性;而大提琴從頭到尾急促短弓,像是浪潮一次又一次拍擊岸邊,毫不留情地將愛與恨捲走,只留下心臟的回音。
歌詞裡的「她」並非單一的身影,而是一種被困在歌中的意識。那首「沒有眼淚的河」既是她的聲音,也是她的監牢。蜿蜒、糾結、反覆——每個段落都在回望無法逃出的情感輪迴。第二段裡「沒有聲音的痛」讓聽者成了共犯,逼人直面那些早已麻木卻仍在呼吸的傷口。
副歌的疑問如同鏡面折返:「是歌吞噬了她,還是她啟封了歌的詛咒?」這種雙向的詰問撕開了創作的內核——藝術與情感誰在主宰誰?而「我心裡的灰燼」與「胸口流走的河」交織成內在與外在的崩塌,像靈魂在自我消解的邊緣,仍不肯放手。
當音樂走向尾聲,大提琴的波浪終於慢下,像海嘯後的殘潮。河的彼岸,歌者依舊低吟,但那聲音已不屬於人間。那是一首無名的歌,也是一場愛的終曲——不為被聽見,只為在流逝中留下存在的回聲。
...查看更多 收合她唱悲傷的歌
一首沒有眼淚的河
蜿蜒糾結的纏繞著
希望已窒息不得
聽她悲傷的歌
一首沒有聲音的痛
不會破曉的 天空
無盡反複心碎種種
到底——是歌吞噬了她,
還是她啟封了歌的詛咒?
到底——是我心裡的灰燼,
還是河在我胸口流走?
河的彼岸,
她唱著無聲的歌。
河的彼岸,
她唱著無名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