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沒關緊,門留一線,不寬不窄,不明不暗,容得下痛,也照不到夢。 在狹縫裡練習過無數遍的開場白,也在夢裡擁抱過某個未完成的告白,一切彷彿把希望寄託在未來,卻始終在醒來學會不期待。 有些話不是不說,只是害怕說完,又得開始收拾遺憾⋯ 開始學習隱藏,學習在日常裡撤防,學習把我沒事說得不慌不忙。 無聲的抽離,遺忘的徹底, 夢想像窗裡靜止的雨,美的透明,也冷的無比。 怨懟無聲,笑著撐起, 只盼窗扉微啟,能聽見狹縫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