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害怕得不敢說話,因為沒有真相。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都有自己的詮釋及表達,我們終究無法相互剖析至理解。這次我認真地放棄我想改變的一切,放棄這我無法理解的世界,我也曾想為它帶來光亮,但迎來的只是一陣抨擊。我溫柔地理解及表達,用盡我的溫柔去反省,看著你憤怒的眼神到結束,希望我有把所有悲傷及憤怒都帶走,留給你的是能夠取捨的平衡,原以為這是一個保護罩,可以保護著所有痛苦的人們,而你卻硬生生地擊碎了它,傷害了你自己也把我推入深沉的絕望。我先是哭著想再製造一層保護罩,到後面安靜的等,等著保護罩自己拼湊起來,但無論我多平靜的等著,碎掉的東西都不會再來了,最後真的無處可待,才寫了這麼一個空間,把自己先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