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巴別〉寫在上週六聽完鄭宜農演唱會的晚上。
〈巴別〉來自聖經舊約裡創世紀中的巴別塔,講述的是人們曾經都用同一種語言,在某一地區找到一處平原,準備定居下來。彼此商量用磚和灰泥來造一座城和高聳入雲的塔,為自己揚名不致分散在世界各處。上帝不願同屬一個民族、講同樣語言的人們繼續下去,造成可能更「為所欲為」的事發生,下去變亂了人們的語言,把他們分散到普天之下。
先這麼說吧,每個人都是一種語言。上帝的變亂,讓人們感到痛苦,卻也讓世界變得有趣,在如大海般的不容易中,人們彼此不懂彼此,開始經歷渺小、學習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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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從前 你們建了座塔
塔以為自己有名字
卻長得與你們一模一樣
塔的身體在成形前死去
2
從前從前 你們建了座塔
塔以為自己有名字
直到混亂帶來了分別
塔在死去後 成為碎片
每一個你是每一道謎
每一道謎是每個句子
每一個句子串成每一條絲
每一條絲纏繞成每一種語言
巴別巴別,就此道別
道別了以為是你的你
巴別巴別,重生無邪
無邪純淨混亂成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