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說那些對日常言語來說過於複雜,對深交時刻而言又過於沈重的難題。
美好敗壞了、完整碎裂了,而自己是唯一可能的兇手。你會用盡一生的時間學習理智與珍惜,或允許浮躁又貪婪的自己再去愛人? 〈欣慰了輕蔑以後〉寫給傷害過他人的我們,來面對你我的罪與愧,以憔悴而美麗的姿態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