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整張專輯裡唯一的放縱,放縱自己在轉瞬即過的片刻裡貪歡。一直在移動形狀的雨,在最美最艷以後便走向凋零的花,如此脆弱卻又比一切都真實。 在什麼都有也甚麼都沒有的台北裡,只有那些把自己全然放棄的瞬間,才有一點幸福的任性,非如此不可的任性,那樣的快樂,以及煙消雲散後的寂寞,其實都無能為力,只好讓自己放手漂浮,蕩漾,像升騰的煙圈,把空虛環抱成剎那間的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