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海明威在晚年時對早年散文所下的註解,下筆寫著他多希望在還只愛著海德莉時就死去;我看著捷運裡一車斑白的風華褪去的皮囊發呆,它們看起來一戳就會破,而我想著我也希望能在我還散著青春氣息,還沒有皺紋與老人斑的時候就死掉。
走了跌跌撞撞的大半人生,該學的也都學了,剩下的就是來不及學的還有不該學的。人生的體驗過了數十年亦未乏,該做過的事也沒少,不管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的。關於結果也是,好的壞的都有,當然還有過程與事後的反思。接受也好拒絕也罷,反正日子也就這樣過。
也有些是在庸庸碌碌了許久猛然一轉身才發現自己的心空得像無底洞,輕輕揭開那層木板才發現空洞是填也填不滿,留下了滿過心頭的空虛。所以得賭,賭你現在忙著的事到底是不是庸庸碌碌,你認為的重要意義事實上重不重要,老了的時候來看這些終究後不後悔。
現在言及老年時是否感到遺憾大概太早,為了未來是否會後悔而選擇要在什麼時候撒手人寰大概也只是大言不慚。人生到底也沒那麼容易參透。無論如何,在年輕的時候死去,至少能死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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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我我也還沒這麼容易就死⋯只是昨天草東的團員死掉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什麼東西消失或誰死掉才是我們這個世代的終結。去年黃鴻升死掉的時候有人說是一個,周杰倫等看來也還有些年好活,但若是老了好像也該代表些什麼留些印記。
要如此劃分時代好像也有些過於武斷⋯所以可能還是氛圍或世代語言之類的來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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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秋時節將至,大家心理生理都保重
譜於21/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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