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diving - 水溝與魚
河潛
介紹
夏天的時候雨水多，大部分時候水溝裡頭的水能清澈見底。有時候會有一方黃橙帶著騷味的煙火在水面蹦現，有時候渠道裡頭會被塞了五味雜陳的彩帶。但這些液態的烏煙瘴氣對一條水溝裡的魚來說似乎也別無選擇。
在台北的冬天不怎麼缺水，水雖說比夏天少倒也不影響生存，就是有點冰。我看過沉到最底的冰冷屍體，即使死了仍被水外頭的生物劫走了。他們說聲音從空氣介質傳到水層的頻率不變，但我總覺得許多高亢的急急竄進水底的聲音比那原有的頻率帶了點波狀的，忽近忽遠的模糊。聲音進了水底就該是另一個聲音，該當童叟無欺，頻率不變但感覺怎能不變。
慶幸魚我沒有所謂玻璃天花板，只是這輩子即使躍上了水面也只能被重力無端向下扯，幾次都一樣。除卻一溝冰冷，我上頭還有一片會哭會笑的藍天，但我此生無緣。後來想想，地面行走的那群也有許多人與它此生無緣。
我的日子是如此，我在的生活就是如此。願你眼前的煙火恆常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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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的時候寫的歌，那天寫的三首之一，productive day.
譜於21/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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