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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練銀槍

@mimiyu・音樂人
尼泊爾・於 2005 年 11 月 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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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練銀槍的歌曲

手指練銀槍

#那麼適當的逞強 - 年少的我們永遠輕狂

這個下午萬分感激,原來還有一首歌讓我可以記得奮不顧身的我自己,一抹曾經熾熱的燼碎,看的暈眩神迷。

年少的臉龐談什麼都是希望,說什麼都是朝陽。青春裡不計代價的奮不顧身,是在受傷與癒合之間紀錄的序與跋,在背光之處,請閱讀我們自己撰寫的一首詩一本書,再看一次,當初那麼堅持,那麼適當的逞強。

「年少的我們永遠輕狂」,不只是對過去的閃憶,更是一種奮慨的證詞,證明我們曾經如此不懼地投入過某段愛情、某個夢、某個看似遙不可及的未來。而「萬分感激,曾經是我和你」,這一語輕輕落下,淡出如暮色中緩緩關緊的窗,帶著釋懷與情意,映照出一種屬於成長的靜默。

理解了,不是所有愛都要有結局,能成為彼此生命裡一段炙熱的痕跡,一生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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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練銀槍

#以安慰劑抵抗壓力世界的高效要求

在這首《安慰劑》中,歌者們輕聲吟唱著生活中那些無聲卻略重的片刻。從撥開窗簾的一縷光,到便利商店燈下的孤獨,每個停格都是靜靜貼上的便利貼,提醒著,渴望被理解是種溫柔的本能。

這是一首用日常語言包裹情緒深層的詩,像是輕輕地擱在耳邊的安慰。它不張揚,卻具備撫慰心靈的力量。適合放在那些疲倦卻不想說話的黃昏或凌晨,陪你慢慢呼吸。

不需要大張旗鼓的幫助,只想要「某個人專心地聽你說」,是一種極簡卻真摯的情感需求。以一種「微小反抗」,用無用的時間浪費來抵抗壓力世界的高效要求。這些不是失控,而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一種溫柔又倦怠的反動。細節裡揉織出一種「溫柔的倦怠」,讓人感受到日常裡細微掙扎與緩慢復原。

這首歌不求高潮,也不企圖解答,陪你一起坐在陽台、泡杯咖啡,在你不需要堅強的片刻,成為那顆發微光的安慰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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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練銀槍

#imma 臺北 beach (so true)

煩死了。看到脆上的「有人問泥是拿裡人」,立刻就毒性蔓延,馬上可以哼出「i’m a 臺北bitch」,同理心很重。

很難不喜歡這首歌呀,尤其生在各式手搖飲料的夢幻領地,簡直本能唸出咒語葡柚綠半糖去冰,主唱還可以唱成靈魂版本,熱情悶騷的心態非常可取!

光聽已經感受到一波波噴出的熱情,看了影片更是被火焰燒到,這麼可愛的DISCO這麼上腦的旋律,完美詮釋了海外學子(?)的思鄉迫切,充滿了對臺北的調侃與認同感,幽默、批判、文化對比與自豪感,對比都市生活的迥異視角。

結尾「I mean 其實窩是 live in 板橋但沒關係,吧?」,點出了「板橋與臺北的微妙界線」,心裡線隱隱約約說不出來,懂得人懂。在天氣一夜之間溫差12度的時候,Riki tone一聽下去就滿血,來點臺北shit做你今日能量補給,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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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唱清輕頑固地緩擊:覺得自己多餘的時候

靜靜的聽「覺得自己多餘的時候」,進行曲小鼓聲左右提醒,我們還得往前走。
一股推力從腰際緩慢的頑固地緩擊,不由自主調整重心讓雙腳又跨出步伐,24小時的強迫運作。這不只是單純的憂鬱,而是近似被迫適應的麻木狀態。

這首歌聽了不會讓你更難過,也沒有過份聯想牽強,亦不見哭點,但是胸口的確有輕輕的活躍困難,這便是最大感情的振幅。聽完之後沒有解開,卻也不會讓你下陷,可能提醒了共感生活裡的壓迫重力,卻沒有說不能突破。就是半半,當你是快倒下的那一半,聽「覺得自己多餘的時候」,當你躺久了還在思考什麼時候要掙扎而起,聽「覺得自己多餘的時候」。不同的些微麻木,緩唱清輕,惶唱悔吟。

這首歌曲十分克制,沒有過多的煽情誇張表達,但正是這淡淡厭世的口吻,讓情緒更具真實感。透過細微的觀察與暗喻,將深刻的情感縫入平凡的詞句裡,讓聽者自己去體會那壓抑的重量,至於多重多輕,對我來說,每一次聽,都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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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di_hsu
audi_hsu

強者我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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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練銀槍

#緩唱清輕頑固地緩擊

靜靜的聽「覺得自己多餘的時候」,進行曲小鼓聲左右提醒,我們還得往前走。
一股推力從腰際緩慢的頑固地緩擊,不由自主調整重心讓雙腳又跨出步伐,24小時的強迫運作。這不只是單純的憂鬱,而是近似被迫適應的麻木狀態。

這首歌聽了不會讓你更難過,也沒有過份聯想牽強,亦不見哭點,但是胸口的確有輕輕的活躍困難,這便是最大感情的振幅。聽完之後沒有解開,卻也不會讓你下陷,可能提醒了共感生活裡的壓迫重力,卻沒有說不能突破。
就是半半,當你是快倒下的那一半,聽「覺得自己多餘的時候」,當你躺久了還在思考什麼時候要掙扎而起,聽「覺得自己多餘的時候」。不同的些微麻木,緩唱清輕,惶唱悔吟。

這首歌曲十分克制,沒有過多的煽情誇張表達,但正是這淡淡厭世的口吻,讓情緒更具真實感。透過細微的觀察與暗喻,將深刻的情感縫入平凡的詞句裡,讓聽者自己去體會那壓抑的重量,至於多重多輕,對我來說,每一次聽,都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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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歌曲・2 個月前
手指練銀槍

#我在孤島上自願自愛

過於敏感是戀情的初芽,渴望伸透接觸,卻發現自己停在荒島與海,移動的月亮與船改變不了已經深陷的座標,出不去也進不來。就像夜晚海邊一陣潮汐,輕輕拍打,帶著思念試圖傳遞卻始終無法抵達彼岸。

已知的距離是物理,已明白的心事無須綴飾,在原地踏步不是因為想留下,而是想要多停留一微秒也好,看看世界的距離是否有機會瞬間塌盡,藉這餘波把自己推向你。
歌者在無奈與最終的自我和解之間流轉,從掙扎轉向釋然,在接受孤獨後還有一絲苦澀堅韌的希望,淡淡的唱出。

她在孤島上自願自愛,沒有選擇自怨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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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作品

我渴望著愛卻弄巧成殺人「月亮」裡面的芒果醬

我渴望著愛卻弄巧成殺人「月亮」裡面的芒果醬

手指練銀槍


#我渴望著愛卻弄巧成殺人「月亮」裡面的芒果醬 音樂評論by手指練銀槍 兩難。 「我渴望著愛 卻弄巧成殺人」愛在這裡存在,卻同時造成重傷害。 芒果醬的「月亮」脆弱卻溫柔的意象,輕輕訴出無能為力而且無法逃脫的路徑。這裡,光都成夜,夜不成月,苦求不得。這一首逼近自我救贖的淨化儀式聖歌,群聲與群生都在曲末一起聖歌般吶喊著,但是,可惡阿,可惡阿,我的一切又該怎麼做呢?越純粹的問題,越是無人應答。 只能把希望投射到遙遠的天體期待著回應,慘澹月色投落地下,把反光都吸收殆盡。這濃烈的悲傷,看起來沒有解方。 歌詞不時提到的月台,車站,太平洋,象徵著轉換、離開與留下的選項,在這三個地方都等你,但是現實你已經離去。可惡阿,我是不是也應該上車,剪票,搭船,把自己的脆弱揮發重新凝結成水珠,才能昇華汽化有機會重新學會放下一切。 主唱問什麼是光,為什麼要有希望,這隻失去能力的白鴿,連方向感都沒有了,掙扎抬起頭才能看著月亮求救,好痛呢,原來愛讓人這樣的痛,可惡阿,月亮。也許之後,動身前往海角天涯,每個都稱之為他方的地方,每次睹月,讓我還有機會回過頭轉身望回,這裡是曾經有你的地方,我願意稱之為故鄉。 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