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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吻樂團

音樂人

七年前,三匹足以呼風喚雨的狼叱吒風雲,但卻在幼稚心態的偏見下,各走各的路,七年後的今天,這三匹狼又再次相遇結合,少了當年的那份驕傲,多了成熟的味道,雖然各擁各自的編曲風貌,但依舊有著顛覆音樂型態的想法,決心再次一起共同爲音樂創作注入強大的靈魂,帶給世界空前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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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吻樂團


這個故事還沒結束,或是說還沒開始。 跟往常一樣,我坐在廣場,看著行人來來往往,漫無目的的玩著遊戲。 配色裝備豐富的遊戲,我深深的被吸引著,況且大家也都穿著漂漂亮亮的衣服,眼前盡是完美的感覺。 不知不覺的,隨著時間的進行,我注意到了那持續孤單的身影,總是穿著白色的衣服,而且不多話,但就是不多話這點讓我注意到。 我便問問朋友,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友「做啥來的?你問他是怎樣,該不會對他有興趣吧?」 我「你想太多,我只是看到你跟他講話,有點好奇。」 友「跟他說話?他都不理我,讓我活像在演獨角戲一樣!」 說到這他嘆口氣。 友「他身體不好,好像都不能出家門一樣,所以只好投靠到遊戲世界裡吧,可是我看他在這裡也不是很快樂的樣子。」 我「該不會是什麼夢幻疾病吧,像是偶像劇裡的心臟病阿,快速衰老阿...等等的!」 友「你是不會自己去問他喔?搞什麼來的?」 友人一付慫恿冒。 於是在某天,我找到了一個機會,在一次練功的過程中我們認識了。等到了我們都結束在休息,我便跟他閒聊了起來。 她「今天好幾次都差點掛掉,還好我們默契還不錯~」 我「是阿,跟你玩感覺挺不錯的!」 接著是一陣沉默。心想難得的機會豈可以就這樣讓她沉默下去,於是就直接破題了! 我「那個...我想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她「嗯。」 好沉默的一個「嗯」,瞬間我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了,但是又有可能是我想太多。 我「聽說你身體不好,能告訴我你的身體是怎麼嗎?」 她又是一陣沉默,面對著遊戲畫面,會讓人覺得她好像不在座位上,沒看見我說話似的。在我心中的自責聲又響起,但是今天我是秉持著關心的態度,所以這個動作沒什麼好詭異的吧? 她「嗯...我有心臟病,所以都不能出門...」 老天,我心中的偶像疾病出現了! 她「這是遺傳的...主因是因為快速衰老...」 OH MY GOD !搞啥?真的全被我猜中了,這是注定的嗎?! 我「哇!不會吧...會不會太嚴重了一點?」 接著便又是一陣令人僵硬的石化沉默,第三次出現沉默,讓我感覺我好像開口閉口都是錯,可能應該要識相點,閉嘴並且自動退下。 她「我已經脫離學校很久了,只能在家裡...,一切都變的好孤單,爸爸都在外工作,很少回家...,家裡只剩哥哥可以照顧我...」 我「那媽媽呢...?」 秉著普通家庭的角度,我問了最不該問的蠢問題。 她「生完我後去世了。」 好直接,好簡潔,好銷魂的一個答案,剎那間我感覺躺在地上抱著她的腳賠罪都不夠。 我「阿...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問起來的,只是太順勢就打了出去了...」 她「沒關係^^」 看見她如此寬宏大量,我簡直是小人,面對這樣嚴肅的課題竟敢用不恭敬的心態! 她「人都變少了,工會裡的人都變成幽靈人口了,上線也沒人會打招呼,到城市裡也沒人理我說話...」 這不太可能吧?你光是在路邊走著走著我就被你誘拐上來了,怎會沒人注意呢? 我「不會吧?我看你已經玩很久了,應該都有自己的朋友群吧?」 她「自從我從醫院回來後,一次比一次還要少人,漸漸的疏遠了...」 我「可能大家有自己的是要忙吧?所以比較沒有注意到你,你別太在意啦,下次你上線的話我會找你玩的^^」 這一句喜憨的話由我這喜憨生物說出,顯的更加愚蠢。 她「我明天就要去醫院了,恐怕現在是我們最後相處的時間,醫生說要是沒有好轉的話,就要進行下一步治療,那樣子我就沒有辦法在回來了。」 這時候我心裡竟然慌了,徹底的慌了,小時後在醫院的景象突然全部湧出,一次川崎病,一次日本腦炎,耗掉了我五歲前所有光陰。 莫名的震撼完全展現在身體上,臉頰滑落了莫名的淚水,分不清是恐懼還是難過,搞的不知道是她要去醫院還是我要去醫院。 她「雖然我們認識短短不到24小時,但是這之間很愉快,謝謝你願意陪我...」 喔不!不要說的好像你快要蒸發了,就如早晨的露珠一般,夢幻泡影...,但是心情依然激動的我,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我「快樂的天使,願意為自由的小孩唱歌,我相信那夕陽也會對你微笑...」 整隻手突然就像是著魔似的,突然自己打起了字,這些話我從來沒想過。 她「...?」 我「星夜織出了一匹月紗,若可替你你披上,我願意乘著天空盡頭的彩霞,與餘暉共爭那紫幕中的瑰寶...」 她「啥...??」 我「悠揚的歌聲不是送別,我只是期待你再次的歸來,默默的在你心頭演奏著凱旋,阻止那淚被悲傷的縱容...」 她「謝謝...」 我的手確實著魔了,或是說喜憨狀態的我被命令沉睡,心中深藍色的靈魂在哭泣,然而他卻能夠懂我在說什麼,只是接著又是另一陣沉默,陷入深深的夜色中... 她「謝謝你。」 又一句,話剛說完,瞬間她的人物就消失在我眼前... 這一切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結束,留下我在原地自我混亂中,這一切太像夢了、太像夢了... 為了紀念跟她的這一段短短的回憶,我便寫了首歌,希望能替她祝福,也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唱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