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我們如常的躺在操場中間,看空氣漫步,看雲變換自己咬在天裡的面積,這樣依寄在未成年裡的日子不知道還有幾天,總是打著這優勢對抗世界,似乎也漸漸隨著時間散去了。
我拔起一搓草,丟到你被悲傷污染的臉上,一些土也隨之起舞,原本想說可以吸收一些你憂鬱的草,被你抓著,塞到我的鞋子裡,
接著你笑了。
我看著你如馬兒一樣的眼珠子映照著純真,那一瞬間,不斷飄蕩的雲朵也為我們暫留,當你快樂的時候,時間一直流卻也無可否認,我們只是這樣一直走,一直走的,踩著有草的鞋子,走過的土。
不到下午,吸著你憂鬱的草滲出了水,沾濕了我的襪子,源頭的所在,也褪了青澀。
在未滿十八歲的路上,不成熟卻必須面對。
成熟的眼睛中,經歷的一切那麼歷歷在目,在一起的快樂和悲傷,都使我們褪去青澀的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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