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經寫說:「我所持有的和得不到的,兩者相加成我的總和。」但當一個人所持有的是大量素色衣物,得不到的是發票中獎號碼;持有的是一把吉他,得不到的是方向感;持有僥倖心理,得不到足夠穩定的呼吸⋯⋯這樣的算式實在太複雜了,於是他只好持續地加減乘除,算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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