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歌,就像回看的過程,聽完,理解。總是不由自主地寫出一些歌,有的關於自己,有的關於吵架,大部分關於悲觀後的樂觀。常常覺得寫歌就像架空一個時空,在裡面奔忙著,而演出就像把這些對白,輕輕地拋出來,與眼前的人們對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