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成為世界的英雄,要做,我只想成為某個人心中的英雄」 曾經以為在這個時代,正反兩極仍有渾沌的可能,而我能做只是盡量的維持自己的情緒,雲淡風輕。 攤開手掌間,紋路刻劃的深深淺淺,記載著走過的路,循著脈脈的走向,只能看無能決定卻又極其可能的悲劇,是如何營造與規避,如果妳希望立足於此。 每一條路,不論坎坷於否,走過、或未曾走過,世界仍不會改變,而妳也不曾改變。 又是雲山萬千,山裡有黛青的萬株森然,目送紅塵,萬里不語。最遠的不是雲山,而是望斷天涯後的自我反省。那一方青石,篆刻心頭的是妳的名字。鍾情一人,守一座孤城,原以為深情卻只留我走一程,止步那扇城門。嘔血代墨趁醉時尚不能談至恨,對妳,我終究是沉醉在那萬劫不復的時光煉獄。 歸去來兮,偶爾讀讀詩人寫在風裡、飄在水裡的詩:「在我生命的波面,將落下一瓣從妳生命中滋生的玫瑰」我梳理著那千絲萬縷,卻總是鏡中水、水中月,總撈的人心碎啊。 總無端的想起,隨風自在那一抹長髮,而妳,仍在水一方。今晚又不能眠,山嵐深重、夜空如洗,妳是否會如我渴望朝曦那一束微光,星光微冷啊! 芳草蓑衣,浪淘盡,真是江山如故,而我站在水湄,回頭望著灘上孤獨的腳印,長長的牽絆、長長的掛念,我該如何走出陷足已深的細沙,走出青帆不見的碧海,我好想妳啊。而妳終究是妳,還在那遙不可及的忘川。還寫詩嗎?仍在沉思嗎?想著什麼呢? 聽雨漏,以一種和諧落在心頭,滴落不只妳說過的話,或是寫過的詩,潑墨山水灑不出思愁。總望著雲,總要在霧濕苔重的時刻,把雁字盼成了期望。難熬的應是從前,任憑數個年少不知愁,又逢江山酩酊濕了袖,渴的不只喉間的酒,更有燈火闌珊處剎見還夢的瞬間,彼此無語。最近讀起了書,讀起了生命,只想找到一個目標,迎接驀然回首能給妳的驚喜。 我能做英雄嗎?只為成為了某人心中的英雄,請原諒我這虔誠卻又固執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