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夏天的蟬在唱著冬天的美好,用斷水的鋼筆寫一封感人的情書每一件不合理的事情,都有屬於它的軌跡線用最清晰的語言去詮釋一個模糊的過程,就是音樂啊非言,非語言最激烈的情感,他的居所是在音符跟音符中間很憤怒的情緒,放在用力地嘶吼背後思念的最深處,躲在離別的擁抱之間語句裡的意思,往往藏在眼裡的信仰無法用說的事我用一首歌告訴你
在這個社會思想起步的年代 許多人還是渾渾噩噩,失去自己的靈魂 敲碎妳自己,發現面具之下 腐爛的臉孔 在這些陷阱裡面 該醒了 不要再沈睡了 酒精跟煙霧充滿着妳的身體 很多很多 大話滿口汙穢 不再要再做 沒有自我的人 因為只有妳自己 才能決定自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