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彼日,天氣恟恟反冷。
田頭圳水無巡,田尾稻花袂媠;
菸才剝離,稻期接續,日子免閣疏開。
日頭著還袂落山,那會看無田岸?
我無張無持跋入路溝,找無依偎。
雨水沃澹路燈,點燾的菸骨猶袂燾盡
是怎樣這個黃昏,比一般時過了較緊?
敢是眠夢?若是,安怎袂有清醒?
鋤頭變作槍尾、圳水溪水轉濁;
菸葉稻花染著紅、雞仔鳥仔亦袂赴走閃。
彼一工,佇落雨彼日。
彼日經過了後,月娘就惦惦毋走,
據在風透、無管雨刮,徛佇天邊,陪汝聽候。
Chorus
已經袂記得菸味,只剩暗頓的芳氣,
只是我的雙腳伸攏袂直、兩蕊目睭撐攏袂開。
請你免替我驚疑,佇溝底有真濟人作陣;
佇汝睏袂落眠的時,我攏會轉去看汝。